不管了。

    “自家的基业自己守,守不住,那也不怨谁。”秦流西丢下这一句,消失在虚空中。

    而等她走后,一道虚影在祖坟大墓中虚虚的呈现,感受整个祖坟在法阵当中,不禁无比安心。

    还得是长空那小子够厉害,这人脉很是不错!

    远在西北跟着齐骞的玉长空打了个喷嚏,无视齐骞投过来的关切的目光,指着舆图道:“西北是权家的地盘,兵权你不用想,但拼个好印象也很有必要。我仔细看过,军饷发不下来,士兵都有点消极,你掏私库垫上吧,越是等级低的,就越需要这军饷。”

    齐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怕权暻会认为我在收买人心。”

    玉长空笑了:“你想多了,权家军要是这么容易收买,那权家的声望也不会这么大。”

    齐骞有几分赧然:“是我浅薄了。”

    “你是皇族中人,有这想法无可厚非,换了赵王他们在此,未必就没有这种想法。”玉长空淡淡地道。

    他话音毕落,外面就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权暻来了。

    只是随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京中宣旨的公公,而圣旨内容都让他们有些意外和惊讶。

    “瑞王,快接旨吧。”面白无须的公公满面堆笑。

    齐骞三呼万岁,接过圣旨后,久久不能平静,让人打赏后送出去。

    权暻和玉长空相视一眼,道:“瑞王,你可准备好了?”

    给他正名的出身有了,这代表着什么,在座的心知肚明。

    齐骞回过神来,向二人拱手一拜:“还请两位助我。”

    那大位,他得安然坐上去。

    权暻走出军帐,看着洋洋洒洒的雪花,呼出一口气,大步离开。

    齐骞看向玉长空,道:“长空,你觉得这圣旨所言,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