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白被这不要脸的捧臭脚惊呆了:“你,你!”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斜睨王昱千,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医术出众了?

    王昱千冲她笑成狗腿样。

    秦流西没再看他们,而是看向从后堂被搀扶出来的一个裹着宽大披风瘦骨嶙峋的男子。

    死气汇聚天庭,都没几日好活了。

    权璟看到秦流西,也愣了一下,知道对方年轻,但不知道如此年轻,这是二十不到的年纪吧。

    “这位便是清平观的不求少观主么?”权璟双手交叉,向秦流西行了一礼:“在下权璟,是前来求医的,见过少观主。”

    秦流西的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十指乌青,指甲呈着灰黑色,这人中毒,连血都成黑色了吧?

    “表妹,权公子是诚心求医的,自到漓城至今,一直等着。”王昱千小心翼翼地道。

    秦流西说道:“权公子这都是死气覆面,却还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身边自有能人吊着命,又何苦舟车劳顿来这一趟,白跑了可就遭老罪了。”

    宛白听得这恶毒的话,忍不住怒斥:“哎你这人的嘴怎么如此恶毒,还是出家人……呜。”

    她说着,忽然自动消了音。

    宛白大惊,张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是一点声音都骂不出来,不禁双眼瞪得浑圆,目露惊惧地看着秦流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众人也都愣住了。

    “终于安静了。”秦流西挖了挖耳朵,道:“我这人,耳朵不太好使,就不能听这狗吠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吠不停,权公子不要见怪。”

    权璟拱了拱手,声音嘶哑:“是在下管教不严。”他看向宛白,歉然地道:“宛姑娘陪着等待也辛苦了,不妨先回宅子歇息等候。”

    宛白瞪大眼,张嘴欲言,喉咙却依然没有半点声音,急得不由眼眶泛红,又看向秦流西,比划着:你快给我解开!

    “权凇,把宛姑娘送回去。”权璟咳了两声,吩咐手下的人,又道:“尔等全部退出这个胡同,在街口候着就行。”

    “是。”

    权凇立即上前对宛白说:“宛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