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测温的时间,柳泽林也讲了一些生病所要知道的一些知识,

    一刻钟,柳泽林拿出温度计,苏木根三人只听个半解,就记住了感冒发烧不是所有情况下都能用被子捂汗这个方法,需要物理降温,更要开窗通风,

    至于其他的什么细菌,病菌,发炎,免疫系统就不知道了,光知道怎么个叫法,不知道这些代表啥意思!

    “39度5,高烧”这个体温,不吊三天点滴下不来,

    “高烧!严重不?”

    “光靠吃药不太行,需要打点滴”,“李婶,你扶着叔躺好,我来调配药物”,

    药水,柳泽林选的青霉素和中成药,照例手腕打个试验针,皮下注射饶是苏木根这样的汉子也是疼的牙龈一紧,

    五分钟观察,好在苏木根身上没有过敏反应,青霉素可以用,

    正式配置药水,压脉带,静脉导管,医用输液贴,这次输液足有三大瓶点滴瓶。

    “泽林啊,这个也是针戳到肉里?”,苏木根有点怕怕的,我的妈,刚才打针可真疼,差点没忍住叫,

    “呵呵,放心吧,这个不疼的,就像被蚊子咬了一下”,

    柳泽林哪里不知道苏木根在想啥,前世人们去医院打针最怕的就是皮试注射,针尖挑破皮注入药水那是真的疼!

    “哼我就是问问,再说了就刚才那针多来几下我都不带哼一下的”,

    “呵呵”,柳泽林也不管他吹牛,绑上压脉带,酒精棉擦拭手背找血管,

    针尖即将戳入皮肉,苏木根偷偷紧闭上双眼,原以为跟刚才那针一样会很疼,哪知也就疼了一下,真的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

    “咦~”苏木根惊讶的小声呼出,

    “好了,手臂不能大幅度的行动,防止针头移位”,

    “现在就等输完这三瓶液就行,可能手背会有点痒,这是正常情况”,

    “要是针口出出现疼痛和肿胀的情况要跟我说,那是针头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