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说......皇......皇后有没有可能是诈我那孙儿的?

    我那孙儿九年前回京成亲时,也不过是在京中待了半年,怎会和皇后牵扯上?而且那时皇后才入宫不过一年,您......”

    王震岳如此说,并非是想推卸责任,他只是单纯的想不通。

    宫规严苛,那时的皇后连妃子都不是,哪有出宫的资格?

    总不会是他那孙儿潜入宫中惹的事。

    若真是这般,那这皇上的头顶怕是早就绿的不能看了。

    “啊啊。”

    【皇爷爷,这个姝儿知道,皇后是因为入宫一年未曾有孕就着急了,她是扮作宫女跟着采买的宫人混出宫的。】

    【在此之前,她早就去信给她兄长和弟弟,让他们以谈两府亲事为由将王小将军约进宣国公府。】

    【她还给王小将军下了两种药,一种是春天的药,一种是消除记忆的药。】

    【他被皇后睡了之后就被宣国公府的人连夜送回家,估计到今日他都不知情,还以为自己只是不胜酒力做了一场春梦呢。】

    楚沁姝小嘴里吐着最可爱的泡泡,心里却嘀咕着最诛心的话。

    永平帝真的好想谢谢她......谢谢她八辈祖宗。

    没把他气死,可真是她八辈祖宗积了德。

    “那这玉佩如何解释?”

    永平帝心里在滴血,面上却还是保持着一个帝王该有的沉稳,示意林福将物证呈上。

    “这......”

    王震岳看着托盘里的玉佩,愣住了。

    这正是他亲手打磨送给自家孙儿的周岁礼,上面甚至还刻着一个端字。

    端,乃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