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也吓的一激灵,跟着便跪下了。

    天老爷啊,这药可是他亲手拿回御书房的呀。

    皇上还接过去看过,也不知有没有沾到手上。

    “皇上饶命,老奴不是故意将这药盒带回御书房的啊,实在是那内侍太过诡异,老奴已着人将他送去内务府审问去了。”

    林福也是吓习惯了,就连冷汗都配合的极好。

    他刚一跪下,那脑门上便呼呼往外冒冷汗,蒸的头发上都起了层雾气。

    “太医令,你可能看出这药出自何人之手?”

    永平帝倒是淡定,那药有毒,刚刚龙卫就说过。

    不过再剧毒,他也就是拿了一下那药盒子,还不至于到要命的程度。

    “这药并非盛安国医者所制,倒是有些像毒医宗或是赤灵国蛊师一脉的手法。”

    太医令是程太医的师傅,二人都一样是医痴。

    看到好药和一些特别的病患,那都是比看到亲人还亲。

    所以,他对盛安国医者的制药手法很是熟悉,别国的自然也有所涉猎。

    “哦?那这药,你可能琢磨出成份?”

    盛安国的国师一直出自相国寺主持一脉,相国寺主持的传承中本就有医术和药典。

    但却未曾听说过,他们也懂毒。

    永平帝直觉这毒药的来历,与国师的身份恐怕脱不了干系。

    “回皇上的话,老臣不敢琢磨,老臣还要留着老命替皇上守着太医院呢。”

    太医令虽已年近古稀,但真的很惜命,更懂宫里的规则。

    这毒药,谁来琢磨都行,就是不能让太医院的人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