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要害人,这毋庸置疑,今日查到的所有证据都能证明。

    她被人反将了一军,也是事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可惜,没有查到那人的任何线索,她也无法自证。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根据证据,和众人见到的事实来下定论。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只是不想耽误您处理国事的时间来处理后宫之事,臣妾只是想还谋儿一个清白啊。”

    贤妃知晓皇后不出面,这事她就无法翻盘,只得软下态度接着喊冤。

    “哼,清白?今日去冷宫的可不只朕一人,他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永平帝不想再纠缠这件事,盛安国的宫规不是摆设。

    不管那张勇谋是谁,今日都无法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他的时候,还能全身而退。

    “臣妾求求皇上饶了谋儿吧,他是承恩侯府唯一的嫡子,他不能有事啊。”

    贤妃知道事情到这一步,她已经无路可退,除了求情别无他法。

    “他不能有事,朕的后宫就能有事?在你心里,难道皇家的规矩还没有你承恩侯府重要?”

    不提承恩侯府还好,一提永平帝更生气。

    太后还在的时候,可没少让他照顾承恩侯府。

    这照顾来照顾去的,竟照顾的他们无视宫规,无视皇家脸面了。

    “不是的,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贤妃急的直摇头。

    她是宫里的老人,对宫规比谁都熟悉。

    秽乱后宫,后妃当赐毒酒或是三尺白绫,而外男则是直接杖毙。

    今日能给她一个为张勇谋辩解的机会,就已是给足了承恩侯府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