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让他们下辈子投生猪狗,他们也不想活着。

    ......

    次日早朝后,永平帝便看到了楚承奕从东宫地牢带出来的那两份供词。

    昨晚国师在场,楚承奕并未提及内侍有问题的事情。

    能安排内侍在祭祀上做手脚,肯定与国师无关。

    而且,这事无论是皇子王爷做的还是文武百官做的,都不适合让国师知晓。

    “此事当真?”

    永平帝拿着供词的手微微有些抖。

    他已处置了怀王,发落了贤妃,他以为那人的心也该暖了。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人竟要对他的乖孙女下手。

    “父皇,此事先按下吧,毕竟他也没得手。”

    楚承奕见永平帝气的发抖,便劝说了一句。

    可这话,却是口不对心。

    无论那人有没有这一次的出手,他都从未打算放过那人。

    不说他们之间前世今生的私人恩怨,就只说豫州的事,那人就没有继续享受皇家尊荣的资格。

    “按下?他想伤姝儿,你竟还替他说话?”

    永平帝一听楚承奕的话,就气的更抖了。

    他乖乖小孙女若非福星,能提前知晓别人的暗算,说不得昨晚就被烧着了。

    此事怎能轻易放过呢?

    “毕竟姝儿也没伤着,而且他还是姝儿的皇伯伯,咱们自家人知晓,以后防着些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