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笑道:“怕什么。明面上,秦英石当初就是死于刑部的捕衙司之手。就算对捕衙司说了,捕衙司也不敢贸然的禀告皇上,不过他们肯定会打起精神的调查镇北侯。”

    “严松年是刑部尚书,捕衙司也是他的属下,他肯定会借这个机会,报复镇北侯。”

    “两人斗一个旗鼓相当,这才有意思。”

    “否则,楚雄连出手都不需要的。”

    “他们斗得七七八八,再叫大理寺和都察院出现,弹劾严松年,撤掉他刑部尚书的职位。”

    王淮这才明白,心里感慨万千,殿下可真够阴险的啊。

    不对,是真够英明,英明。

    ……

    这天,早朝。

    严松年出列,满脸悲愤的向二皇子哭诉,镇北侯楚雄行凶,将他儿子打成了残废,至今卧床不起。

    当今的二品大员,朝廷老臣,伤心成了这个样子,让在场的人们都起了恻隐之心。

    但二皇子当做没事儿人一样。

    毕竟,刑部尚书不是二皇子派系的人,犯不着为他出头。

    再说了,镇北侯的凶名显赫,谁愿意去招惹他啊?

    只能说你那倒霉的儿子命里有此劫难,得认命。

    因此,二皇子说了几句漂亮话,安慰了下严松年,就此作罢。

    严松年心里气得想跳脚,发誓要让镇北侯付出惨重的代价。

    接着,二皇子问起了与安南国和谈的进展。

    当他听说,云烈武做出让步,愿意归边境的两个郡,来达成这次的会盟,二皇子激动得难以自已。

    如今可是他在监国,亲自处理的最重要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