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的父亲杨载,曾经主持过追杀前朝余孽的行动,因此周怀先对杨怀恨之入骨,就有了杀人的动机。他被捉住后,乘机把罪名推到本王的头上!”

    “诸位,这么一个前朝余孽的供词,满口谎言,你们也信?”

    “二皇子,你宁愿信一个前朝余孽的话,也不信本王,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还有刑部尚书严松年,大理寺卿宋自廉,都察院的史明远,你们居然全部被一个前朝余孽耍的团团转!本王不知是你们真的蠢,还是有意为之,存心的想要构陷本王,好实现你们争权夺利的目的!”

    李用说这番话的时候,慷慨激昂,掷地有声,整个崇政殿回响着他的话语。

    连李辰都很想为他鼓个掌,看来,危急的关头,李用算是激发了潜能,咬住周怀先是前朝余孽不放,这种大有问题的人的供词,可信度有多少呢?

    只凭这一点,足够推翻周怀先的供证,反击的漂亮。

    百官们听了后,一时间议论纷纷,大多数都赞同济王的说法。

    殿内吵闹的时候,二皇子轻喝一声:“安静!”

    等沸腾声渐渐的停下。

    二皇子注视济王,脸上浮现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济王说的有些道理,前朝余孽的话确实不足信,那周怀先列出的十条罪证…”

    “其一,招兵买马三万余人,违逆朝廷定制。”

    “其二,勾结禹州卫所,坑壑一气。”

    “其三,私下偷挖金银铁矿,无视朝廷!”

    “其四,大肆囤积粮草,走私军马!”

    …

    “其九,在禹州一手遮天,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其十,在朝堂结党营私。”

    “这总共十条的罪名,也全是假的?你能否认吗?”

    李用呼吸变得紊乱,心中生出了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