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皇子要对济王动手了,明天又是一场好戏。”李辰笑道。

    常林也笑着说道:“如今最担惊受怕的,就是济王本人吧,他还想着杀周怀先吗?”

    “那还用说?周怀先一天不死,他就一天睡不安稳觉。”常雪道。

    李辰点了点头:“话是这样,不过周怀先就算现在死了,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二皇子已经派人到禹州调查证据,一旦有了真凭实据,济王同样无法脱身。不过周怀先是济王的眼中刺,杀是肯定要杀,之所以一直没动手,主要是没有机会。”

    “周怀先关在刑部大牢,是看守的重中之重,想杀周怀先,难啊。”

    常林仔细想了下,换成自己,也找不好办法杀周怀先。

    常林忍不住问:“姐夫,如果你是济王,会怎么去杀周怀先?”

    “我?虽说杀周怀先不容易,可办法总是有的。”这倒不是李辰盲目自信。

    而是只要做好事前的准备,并非没有好办法。

    因为没千日防贼的道理,有些事防不胜防。

    “那是不是该提醒下刑部?”常林问。

    李辰摇摇头,笑道:“我不是说了么,周怀先已经发挥出他的所有价值,不论生死斗影响不到局面了。我们只管看戏。对了,现在宋自廉居家养病,都察院是史明远实际的做主。我们该选下一个目标了。”

    “姐夫,听你的,你说选哪个?”常林摩拳擦掌地道。

    李辰说出想好的名字:“大理寺。”

    ……

    用完晚膳,李辰一个人在房间里,王淮求见。

    “殿下,巫郡传来书信。”王淮恭敬地递上来。

    一叠厚厚的书信放在书案上,来自不同的人写的。

    在京城差不多一个多月,李辰心里一直挂念着巫郡,毕竟,巫郡才是自己的根据地,在那里他就是土皇帝般,亲眼看着地盘上的一切迅猛发展。

    现在到了京城,必须时刻地装模作样,在人前装的小心谨慎,暗地里还要开动脑筋地算计,劳心又费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