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二的别院里,魏柏宏坐在主位上,比罗老二更像主人。

    “你说罗铭儿一向恶毒,仗着大房势大,经常欺负你们二房。也就是说,罗铭儿与你们二房不和了?”

    魏柏宏随意歪在椅子上,她的语气漫不经心,却让罗老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至于罗二夫郎,他大受打击,精神混乱,没能出来见客。

    “是,我说的都是真的,罗铭儿那个小贱人,心眼儿又多又坏。”

    魏柏宏不置可否,继续问道:“罗铭儿宴会上丢脸,面容受损,想必很不好过。你们可有落井下石过?”

    “这……”罗老二眼珠子乱转,一看就不老实。

    魏柏宏狠狠一瞪,吓得罗老二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也不敢打歪心思了,只好如实相告。

    “我们也没落井下石,就是好心劝他趁还年轻,早点找个好人家给嫁了。”

    到这儿魏柏宏基本明白了,罗家大房和二房关系紧张,甚至快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罗铭儿受了气,就有可能想害罗二夫郎。可,怎么罗铭儿也中招了呢?难道是他们两人互相伤害?

    不得不说,魏柏宏运气是真的好,歪打正着猜到了罗铭儿身上。

    另一边的江以远就没有这个好运气了,她独自到了罗府,却没找到罗老二,更别提罗二夫郎了。

    至于罗铭儿,正在被关禁闭,只等华家迎亲的那一天,一顶小轿子抬出去就完了。

    接待江以远的是罗铭儿的娘,她有些不耐烦,却不敢表现出来。

    她自己没什么本事,女儿也没什么能力,就靠罗铭儿嫁个好人家,日后好帮衬着。

    谁能想到罗铭儿马上就可以相看人家了,竟出了这样的事。

    要是罗铭儿是嫁到华家做正夫,那还算有点用。现在他一个华家侍夫,还能有什么用!

    真是晦气,白费她这么多年的栽培了,赔钱货!

    “江大人,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是钱途报的案,那你就去找二房的人,找我们大房做什么?”

    “二房现在无人,你可知道她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