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兴国几乎是被两个壮汉生生地架着,送进了一个房间里,全身上下的东西全部掏空,就留着衣裤。
房间亮着一盏灯。
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浴室,没有镜子,没有任何锋利物品,床铺很整洁干净。
没有窗户。
只有摄像头。
坐在柔软的床上,钟兴国反反复复地抹了几把脸,脑袋逐渐恢复了理智。
又去厕所里洗了把脸,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李大柱把自己搞了?
不可能,李大柱只是一个村夫,老子背后是潘家,他有这种本事?
沈见山点了自己的水?
也不可能。
老沈跟自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己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难道说是潘家放弃自己了?
也不可能啊。
明明刚才最后一项议程,就是正式宣布我是定明市市长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不明白。
不知道什么原因。
脑袋很乱,很多事一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