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在先,集恶榜上位列第五百四十二位,修习《铁兕演》至天人交感境界的嚼骨,在全力运功时,被我一刀枭首。”

    洪范朗声道。

    白泰平面色一白。

    “你既不服,我们便再来一次。”

    “这一回我砍伱脖子。”

    “你若死了,棺椁我出;你若未死,我们再战!”

    洪范自台下水底拉出沙流,凝聚成刃。

    白泰平脸上青白变化,嘴唇嗫嚅,竟说不出话。

    “怎么?怕了?”

    洪范下巴微扬。

    “这时候装聋作哑?”

    “这样,你现在说句‘怕了’,就算你输。”

    “否则便伸长脖子接我一斩!”

    金刀前指,喝问如雷。

    白泰平心胆俱丧。

    正当满楼寂静的时候,楼上传来一声讥诮。

    “平日话里话外总跟敖知机比,结果被一个浑然四脉一刀击败……”

    “我若是你,还退避什么三舍,今晚就找根房梁吊了,省得白老爷子丢人!”

    话音柔锐明亮,好似最上品的锦缎。

    但口气之轻蔑,甚至到了狂妄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