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就是公子?”

    他笑问。

    “确实是我,但讥讽是没有的。”

    洪范笑回。

    “我与屈兄一见如故,于是开了几个小玩笑……”

    如是闲聊片刻,气氛越发和缓融洽。

    洪范于是转入正题。

    “我听闻凉州能量产的浑然境武道资源不过五指之数,其中洗髓丹最负盛名。”

    “金海洪氏地处偏僻,许多子弟过了贯通境便修行缓慢,被迫蹉跎岁月。”

    “洪范此来,便是想自二爷这求条门路。”

    何知新闻言沉凝,没有立刻给出回复。

    “我听下面说,西京有位金海来的‘磐大爷’出手阔绰,每年都搜罗去不少丹药。”

    片刻后,他问道。

    “可是洪公子长辈?”

    “正是家中伯父。”

    洪范点头,又补了一句。

    “事关族中子弟成就,哪怕价格高些,我们也能接受。”

    “实话实说,这个忙我何家恐怕很难帮上。”

    何知新苦笑道,亲手为洪范添了一杯茶。

    “洗髓丹制作不易,我们每月的产量不过数百枚;说句不夸张的话,每一枚的去处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