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点点头,仔细查验了下丹药成色。

      确认没问题后,他把十两银票收起,又将八两的碎银子推回给洪福。

      “这里的丹药都是按比例配好,我就不分你了,这些银子你拿去用。”

      洪范笑道。

      “到底还得蹭你这大财主的光!”

      洪福嘿嘿一笑,麻利收下、毫不推辞。

      事情交代完,两人刚闲聊两句,外头便来了几个年轻子弟,往院里小心探看。

      洪福见状当即坐不住屁股,朝洪范道别后就三步并作两步奔出去,往城东消磨休沐日时光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

      院中的布置都已完备,额头微汗的监工刘婶总算得了空闲。

      她瞥了眼院中确认再无他人,这才入了亭子,在桌边与少爷共坐。

      至今年年底,刘婶年纪四十有一,发丝已有两分花白。

      但除去手指上的几个冻疮,她的气色却远比今夏时更好。

      “阿杰他们走了?”

      洪范随口问了句,自然地牵过刘婶的手。

      炎流劲缓缓发动,将一份热力透入冻伤。

      “嗯,从院子后门走的。”

      刘婶回道,似乎冻伤处受热有些瘙痒,抽了抽手指。

      “东西都移过来了,里外我也看过,弄得很干净。”

      “只可惜那棵槐树没法移过来,今年还结了这么多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