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一醒来就被他抱着哭了一通,被迫接受了他已经知道事实的可能,又被姜家人围着说了半天的话,她倒是一时没想起来周景安的伤。

    此时见他脚步稍慢的走过来,便皱了眉。

    “你的伤怎么样?毒解了吗?”

    周景安点点头,“你别担心,伤没什么大碍了。”

    姜翎追问道:“那毒呢?化骨草的毒性不低的。”

    可没有那么好解。

    周景安沉吟片刻,缓声道:“我中毒不深,太医正在竭力配置解药。”

    一听这话姜翎就皱了眉,意思不就是没解呢吗?

    说到化骨草,她就想起挽然和何最来。

    她想着也许能再去求一求何最。

    这个大夫性子有些奇怪,想来就算是皇上下了圣旨要让他解毒,他都不一定依的。

    周景安劝慰她别担心,温声说着:“外面冷,回屋去吧,你身子还很弱。”

    姜翎抬眸看着他,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挽然呢?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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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挽然对于皇上和周景安他们来说是什么,是敌人?是工具?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

    所以她害怕现今挽然的身份暴露,他们会直接杀了他,好以示国威。

    周景安知道她会问,试探问她:“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的目光沉静如水,姜翎看不出其中的情绪,他只是这样温和的看着她,像是在问她今日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