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进入钱庄的时候还没有天黑,有人看到并不奇怪。

    他离开钱庄的时候刚刚黎明,有人看到也不奇怪。

    可是他在钱庄里和蒋干对饮畅聊,却是三更半夜,根本就不会有第三个人能给他作证!

    校尉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情况,不容他辩驳!

    司马徽挣扎了几下,身子虚弱,坐不起来,反而弄得自己一身得虚汗,额角的汗珠也滴滴落下。

    “庞统!”

    司马徽使劲的将手里的拐棍扔在地上,怒指着庞统的脑门:“你一身一命,出自荆州。”

    “我跟你也是亦师亦友,没少了传授你机谋!”

    “没想到今日,你……”

    “你这个白眼狼,算我水镜瞎了眼!”

    司马徽盛怒之下,喉咙里郁结解不开,“哽”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几名在旁待命的郎中,急忙往前,一个辅助司马徽,一个给他推拿按摩。

    这是第二次救治,自然是驾轻就熟,手拿把掐,也谅知老头不过是财迷心窍,不会致命,所以就不再慌乱了。

    庞德公也顿时爆炸,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转身戟指着庞统,厉声骂道:“庞统!你个逆子,我养你这么大,不如养一条狗!”

    “今天就是今天了,我要为庞氏清理门户!”

    他虽然论年纪和黄承彦相差无几,比司马徽还要年长好几岁,但这人能吃能睡,不藏心机,喜怒哀乐都即刻发泄出来,所以体格反而比那几个人要好很多。

    “畜生,我他妈宰了你!”

    庞德公猛然站了起来,从身边儿子庞山民的腰间拔出防身的短刀利刃,直冲庞统!

    “叔父……”

    “叔父,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