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干净别致的小院。

    “呀!”

    一名虎贲士将两扇黄杨木做成的院门轻轻推开。

    另外两名腰挎短刀的虎贲士往前一推,将两个短衣破裳的女子推入了院中。

    “哐当!”

    虎贲士并没有多说一个字,更没有进入院中,随着大门的禁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逐渐的远去。

    终于一切又陷入了寂静。

    “姐姐,这是哪里?”

    甘夫人紧紧抓住糜夫人的衣襟,唯恐稍一松手,就会失去了这唯一可以依仗的秦亲人。

    “我也不知道……”

    糜夫人的腿部有伤,虽然虎贲士在从长坂坡归来的途中已经帮她进行了临时的急救包扎,但长途跋涉的颠簸,还是让她的腿部伤势稍有恶化,隐隐有血水从缠住伤口的纱布中渗出。

    院子里,干净宜人。

    三座青石的瓦房,一株钻天茂密的黄梨树。

    圆石桌子,花石凳,西墙角还扔着一双编了一半的破草鞋。

    “新野!这是新野!”

    甘夫人看到院中的样子,失声的惊呼。

    “这是刘皇叔修建的别院,从修建起来就没有住过。紧紧来院子里站了一会,偷偷编了双草鞋,就被军师诸葛卧龙差人叫了去。”

    “从那之后,咱们就乘车往樊城避难了……”

    糜夫人抚养阿斗,负责刘备的内府事宜,犹如正统夫人,很少随刘备外出,所以这些事反而不如年纪尚轻,备受刘备喜爱的甘夫人知道的清楚。

    “曹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