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喝了茶闲聊一番,话题扯到了价格上。

    “兄弟,给老哥个痛快价。”

    “90。”我笑着报了价。

    宋老板立即摇头,说给不了,加起来不值那么多,他最高能给40出头。

    我听后站起来说那我回去考虑考虑。

    宋老板脸色一变,说还考虑什么,卖了吧,老哥我还能诓你不成,我算过了,这都是实在价格,我也是实在人。

    我还是说考虑考虑,并且让豆芽仔开始装东西。

    他见我们收东西,叹了口气,也没阻拦,只是说了句小兄弟你怎么不相信宋哥我。

    出了店,豆芽仔提着东西说:“峰子你怎么不谈谈,40出头已经赚了,这堆破瓶子拿着太不方便,赶快卖了算了。”

    我说芽仔你别管就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们马上快走出市场了,就听到身后宋老板的喊话:“兄弟,兄弟别走!回来在谈谈!”

    随后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谈价,双方各退一步,以73的价格成交8件瓷器,这价格相比邹小通欠的35要高出来不少,一起去银行转了账,我存了宋老板手机号,说好以后在合作。

    我不清楚他敢不敢收黑货,尤其是某些青铜器,这种不敢明着卖的货才是大头,留个手机号以后再说。

    事情到这里,血玛瑙的风波算尘埃落定,从银川到北|京,阿扎,金雷黄,赵清晚,邹小通,最后邹小通得到了石头,我们得到了钱。

    城村出租屋内。

    “峰子你说把头到底怎么回事,一连打了这么多电话里,还是关机,”豆芽仔看着自己手机皱眉问我。

    我也想不通怎么回事,难道把头手机丢了?被偷了?

    就算是这样,他发现后也应该联系豆芽仔,可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小萱小声说把头不会是出事了吧。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豆芽仔瞪眼说把头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出事,净捡不好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