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有私心,能从3万8的价格到85,现在又脱胎换骨了,我想着能更高,不说400个,能到200到300这个区间我就卖。

    卖了钱我们一分,什么阿扎什么金氏兄弟,到时我们早就金蝉脱壳带着钱跑了。

    “峰子?峰子?”

    “想什么呢?”豆芽仔喊我。

    我回过神来说没事,你晚上接着打把头电话,兴许昨天是他手机没电关机了。

    豆芽仔说好,晚上回去我在打打试试。

    血玛瑙脱胎换骨,眼看着出手在即,这代表我们几个又有一笔钱进账,反正是无本买卖,卖多少赚多少,我们高兴,晚上去彩虹酒屋玩去了。

    点了酒水坐在高脚凳上,听着台上的美女自弹自唱,豆芽仔小声吹着口哨,跟随着美女弹吉他的节奏。

    “快看快看,”豆芽仔忽然拉着我说:“那美女是不是给我抛媚眼了!”

    我笑着说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去。

    豆芽仔嘿嘿一笑,他脸上堆着笑就要端酒过去搭讪。

    “你好。”我正乐呵呵看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跟我说话。

    我回过头说几位是跟我说话?

    对方一共四个人,和我说话的男人二十五岁,留着长头发,他右眼上有条疤,脸上一直笑咪米的看起来很友善。

    “你好。”他笑着伸过来手。

    我没伸手,疑惑的说咱们好像不认识吧?

    他笑着收回了右手,随手拿了一瓶没开的啤酒。

    “啪!”

    距离太近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上湿漉漉的,有水往下流,血溅了小萱一脸。

    毫无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