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刚才打电话给田三久了,是不是有什么暗号给他了?”

    “没暗号,有个屁暗号。”

    我又着急,又不敢大声喊。

    我说鱼哥你快想想办法,用桌子角,碎玻璃什么的,把绳子磨断。

    鱼哥的声音传来。

    “云峰,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我被绑成这样,去哪给你找桌子角碎玻璃?你给我找来我就磨,你腿怎么样?”

    我说我快死了,快流血流死了。

    “别怕,没事,你死不了,我跟了他好几个星期,你以为田三久是那种好惹的人?”

    “这姓田的,除了在乎洛珈山,其他任何人他都不在乎。”

    “我都考虑了。”

    “老头晚上想杀田三久,他必须埋伏,到时肯定会把我两带过去。”

    鱼哥声音逐渐低沉。

    “只要绳子解开,不用五秒,我就能放倒他。”

    “云峰你现在别说话,也不要大喊大叫,保存体力到晚上,田三久见不到我们不会露面,所以我们现在没事,你听我的,大腿根用劲,深呼吸几次。”

    “好点了没?看看腿还流血不?”

    我摇头说太黑了鱼哥,看不见。

    ......

    屋里黑,也不知道几点,鱼哥一直闭眼休息,感觉像是过了很久,开门声传来。

    兴爷提着马灯,提着麻袋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