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想了想道:“僰人生活的年代处在宋末元初,这个时间点,和李現逃难来的时间恰巧吻合,我认为,咱们见到的悬棺墓是李現的陪葬墓,换句话说,棺材里的僰人,可能是当年给李現陪葬的土著。”

    把头深深看了眼周围夜色,皱眉说:“李現一定埋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墓里很多珍宝,我能感觉到,很近啦....”

    受到山里猴群攻击,除了身手敏捷如猫的阿春,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猴子抓伤了,第二天,我把突破口放到了豆芽仔身上,他最容易套出话。

    “芽仔,昨天是你把猴群引来的,你知不知道?”

    “我靠,你小点声,让他们听见了不得打死我!”

    “放心,我不说没人知道。”

    “好兄弟!”

    “对了,芽仔,前两天你们从康定出来进山,路上有没有停过?”

    “没停啊,怎么了?不对!停了一晚!”

    “把头让我们在试验田老郭那里住了一晚。”

    我皱眉问:“那第二天你们一早就赶路了?”

    豆芽仔挠了挠头,说我们下午才走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仔细回想,时间能对上。

    玛珍出事儿那晚,把头在试验田住着,第二天我在石楼上从日初坐到日落。

    把头下午从试验田出发,按照正常速度,傍他晚刚好能到老石楼和我汇合。

    我还记得,把头当时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云峰,你等着急了吧。”

    去找阿春,她在洗鞋子。

    我笑着打招呼:“春姐早,没想到你还随身带了洗衣粉。”

    “早,都是昨晚那群猴子害的,整的鞋上都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