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爷爷休息了,改天再给爷爷打电话。”霍思洲哄着霍依依:“乖乖睡觉。”

    “那妈妈呢?妈妈为什么也好久不来看我?”霍依依睁着大大的眼睛问:“爸爸,你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

    霍思洲不知如何回答女儿,他也很希望苏南能来,可他也知道,苏南不敢来。

    “依依,睡觉。”霍思洲加重语气,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

    霍依依嘟囔着嘴:“爸爸小气,哼。”

    霍依依转过身,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生闷气,不知不觉还真睡着了。

    霍思洲这才得空出去抽一支烟舒缓情绪。

    一支又一支,满地的烟头,也不知抽了多少,夜色已深,霍思洲满脸疲惫的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在脑海里梳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忽然,鼻前飘过一股熟悉的香气,他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苏南来了。

    霍思洲掀开眼皮,苏南已经在身边坐下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没说话,两人心里都是思绪万千,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用开口,两人也知道彼此的心思。

    最后还是苏南打破的沉默:“对不起。”

    明明有千万句可以说,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只剩下这句。

    苏南是在替夏冰道歉,也是在替自己。

    可这时的“对不起”在霍北雄的死亡对比下,显得多么苍白。

    霍思洲没有接苏南的话,而是认真地看着她:“苏南,我们结婚吧。”

    这话令苏南错愕。

    他不恨自己吗?

    “霍思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