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素芬的名字,霍北雄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最后锁定张素芬。

    张素芬取了药,一转身,就看见了几米外的霍北雄,顿时脸色大变,眼底深处全是恐惧,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药,强作镇定。

    霍北雄朝张素芬走过去:“张素芬,我是霍北雄,你还记得我不?”

    张素芬转身就走,加快脚步,她如何不记得霍北雄?

    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记得霍北雄。

    霍北雄快步去追:“张素芬,张素芬……”

    张素芬哪里有霍北雄脚快,在医院大厅门口,被霍北雄拦下。

    他急切地问:“慕音在哪里?你一定知道慕音在哪里,你告诉我,她人在哪里?我找了她二十多年了。”

    “我不知道。”张素芬不敢看霍北雄,只想离开。

    霍北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肯定知道,你和慕音是好朋友,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当年为什么忽然失踪了,还有那两个孩子呢?慕音的两个女儿去哪里了?”

    张素芬是霍北雄找到苏慕音的关键,他又怎么会放张素芬走?

    张素芬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慕音将玉牌给了你是不是,她为什么把玉牌给你?”霍北雄追问:“她人在哪里?”

    张素芬被逼问的急了,脱口而出:“死了,慕音已经死了,霍北雄,你还有脸来问慕音的下落,都是你害死了她,你还在这假惺惺,呸。”

    张素芬愤恨地朝霍北雄啐了一口口水。

    提到苏慕音,张素芬的记忆被拉回到二十几年前,她和苏慕音是从小长大的好闺蜜,在张素芬眼里,苏慕音是一个温柔善良,美丽大方,一个完美的女人。

    “死了?”

    这两个字,对于霍北雄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他寻找了二十多年的人,最后的结果却是死讯。

    “我不信,我不信。”霍北雄情绪激动:“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那两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