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主,这是那李婉顺传出来的亲笔信,还有那小道消息,杜如晦已经气的病重了,咱们接下来,不好好用一下这时间?”顾忠淡淡开口道。

    “你能确保这是真的吗?”朱一天还是有些不放心,疑惑地问着。

    顾忠又从怀里取出几封信件,递给了朱一天:“朱家主,你看看,这是前些日子李婉顺的信件,这字迹一模一样,这还能有假?”

    “那杜荷如今是生是死还不知晓,又说他重伤垂死,还有说他已经遇刺身亡的,如果人还活着,就别叫他活着走出江南!”

    朱一天又翻了翻信件,连忙说着:“这李婉顺不是说将杜荷刺死了吗?”

    “一介没脑子的小姑娘,她当时还说她爹留下来的遗老不少呢,能助她反了李世民,现在呢……”顾忠不屑道。

    “此事不容小觑,咱们还得细细谋划。”朱一天朝着顾忠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坏笑起来。

    此事,程处默和秦怀玉也是骑着马正在赶路:“程大哥,杜大哥没事吧,如今这风言风语的,不会是真的吧。”

    程处默面色凝重,头也没回,只是语气还有些不确定:“我二叔是何人?整个北方都快被他一人给打穿了,怎会在这江南里阴沟翻船,一定是谋划,一定是谋划!”

    秦怀玉声音也有些颤抖:“可是杜大哥不是向来不讲谋划,直接和人拼拳头的吗……”

    “闭嘴!你个臭小子知道什么,还不快跟上!”程处默怒喝一声,又是一鞭子抽在了身下马匹的屁股上。

    此时的做始勇着杜荷不慌不忙的跑着,身后李婉顺手拿木棍一脸怒气的追着杜荷跑着。

    “杜荷你过分了啊,叫我住那破屋子就算了,连床被子都不给我。”

    “天天还叫着人大半夜的来敲门,敲了就跑,你这是熬鹰呢!。”

    “好不容易天亮了,你个憨货又来打搅我睡觉,今日不打死你我李婉顺三个字倒着写!”

    一边的卫狼犹豫着想上前拦着李婉顺,却被薛仁贵一把拉住了。

    卫狼一脸怒气的看着薛仁贵:“你这是作何?没看到少爷正被欺负呢?”

    薛仁贵不冷不淡的说着:“你看看,你家少爷是打不过那李婉顺吗?这不是逗她玩呢,真好啊,真有活力。”

    薛仁贵的话音刚落,只见杜荷一个灵活转身,巧妙地避开了李婉顺的攻击,然后迅速抓住了她手中的木棍,轻轻一推,就将她推了个趔趄。

    李婉顺虽然在山寨里待了几年,身手不错,但显然在杜荷面前还是显得稚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