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挎着个嘴角:“王你不也没娶妻呢……”

    杜荷诡异的一笑:“我有陛下赐婚,你呢?”

    薛仁贵憋了半天才骂了一句:“王上你是真不当人子啊。”

    杜荷没搭理他,步伐又快了几分。

    到了营地,天还没亮,薛仁贵找了个空帐,搭了两张床,杜荷也困得睁不开眼了,倒头就睡。

    一直到了中午头,营帐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杜荷猛地惊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坐起身来。薛仁贵也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着杜荷道:“王上,怎么了?”

    杜荷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两人披上外衣,走出营帐,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待得人马靠近,杜荷才看清,领头之人正是自己的大侄子,程处默。

    程处默见到杜荷,立刻翻身下马,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急切:“二叔,不好了,出事了!”

    杜荷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何事?”

    “咱们从岭北出关的货物都被阿史那社尔给扣下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啊,从岭北过来都一千多里地了。”程处默连忙说着。

    “阿史那?扣了你的货?你在逗我?”杜荷脑子有些不够用。

    “对,就是左骁卫大将军阿史那社尔,我感觉他患脑疾了,这些时日他都疯了,整日骂骂咧咧的,还有那镇北城,他也不建了。”程处默担忧的说着。

    杜荷眉头紧皱,连忙吩咐着:“仁贵,你带着一万人,跟着我爹,到时候见机行事,我只有一点要求,我爹进了高句丽不能伤到分毫。”

    “是。”薛仁贵连忙领命。

    “亲卫营,收拾一下,半个时辰后,跟着我走一趟岭北。”

    “是。”

    “高瑾呢?”

    “禀王上,高统领在城里呢。”

    “都收拾好,半个时辰在这集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