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唇角的笑意更深,掐在贾道士下巴上的手再次用力,那指尖几乎要将贾道士的脸颊都给刺穿。

    贾道士这次疼地连惨叫都发不出了,整个人如同刚被拖出水面的落水狗一样,浑身颤抖不停。

    “我是说过,我不在时一切听贵妃吩咐,可我还说过,一切以大局为重,任何人敢坏我大事……死!”

    最后那个字出口之时,夜黎一巴掌狠狠抽在贾道士的脸上,贾道士的脑袋生生在脖子上转了一整圈,颈骨发出咔嚓一声碎裂声响。

    脑袋彻底无力垂下的那一刻,贾道士也完全没有了半点生息。

    “做了错事还敢在我面前狡辩,几年不见,这些人能耐不见长,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夜黎挥手甩去指尖上沾染的些许血迹,开口时那声音冷地人心尖发颤。

    “主子息怒。”

    一直跟在夜黎身边那侍卫恭敬地躬着身子,适时地递上了一条干净地手帕。

    “这人确实办事不力,可他应该也没敢说谎,那些事情想来确实是贵妃娘娘吩咐他去做的。”

    “那就去告诉贵妃,不该她管的事,别管,不该她碰的人,别碰。”

    那只擦过指尖的帕子被夜黎毫不留情地丢到了地上,浸染了血污的鞋底踩在那白帕子上,瞬间将帕子染脏。

    夜黎转身大步往刑房外走,再没有回头多看一眼,只冷声吩咐。

    “把这废物的舌头割了,送到贵妃那里,转告她,管好自己的嘴。再敢乱指使我的人,我不介意先处理掉她。”

    那侍卫的腰弯地更深,随着夜黎走出刑房之后,那人犹豫着问:“主子,那个苏识夏……她应该已经是彻底看穿我们在天祥山那边的布置了。”

    “虽说如今一切都推到了贾道士的身上,贾道士已死,一切死无对证,可若是她再继续往下深究……”

    “那就让她去查。”

    夜黎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语气更是听不出任何的喜怒来。

    “我倒是也想看看……这次,她还拦不拦得住我。”

    当天晚上,秦熠将苏识夏送回秦家之后就连夜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