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膏涂抹全身,雪鹿如坠火窟,全身瘙痒难耐,尤其是奶子竟隐隐涨出奶水。

    雪鹿觉得怕是等不到开苞夜自己就要欲火焚水而死。

    “就这么难耐吗?”

    低沉好听的男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

    雪鹿几乎以为自己幻听

    “你是谁?”

    呵呵

    男人轻笑。

    雪鹿不知道,那一天,他推开阁楼镂窗,望窗外美景,而窗外亦有人远远望他

    一眼万年,仿若隔世。

    男人抵不住心中情思,唐突跳上那阁楼窗内,想知道美人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