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其实也不是她的失态,而是她在发现自己另一面的过程。

    迟苒点点头,忧伤道:“我知道,我只是需要一个接受的过渡。”

    平心而论,她只是觉得羞耻,但是并没有讨厌和他探索新世界的感觉。相反,她那晚ga0cHa0很爽。

    舒盈坏笑:“这个时候吊吊他是应该的,男人犯了错肯定要乖乖道歉。不过也可以给点甜头,道了歉也需要哄的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只是迟苒一想起家里的镜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她脸sE浮躁,眼皮一上一下的,舒盈就知道她还在犹豫,陪着她平躺到床上,她又给迟苒说了些私房话。

    迟暮刚开荤的那一阵可Ai研究新领域和新姿势了,脑子里完全没有别的想法,每天都只想和她在床上醉生梦Si。而且她又是学跳舞的,那柔软身段可叫迟暮玩明白了。

    最久的那次,舒盈在床上都小Si了几回,喷的水打Sh了整张床单,第二天别说下床了,她坐起来都感觉要命。

    那次气急了,大冬天的她让男人睡了一个月沙发,迟暮每天醒来就是伺候她一日三餐,大气都不敢喘,后面在床上就老实多了。

    听完,迟苒感叹:“活该。”

    舒盈同意:“就是。”

    不知不觉聊了很久,看时间都九点了。迟苒问:“我哥人呢?今天居然还没来抓你。”

    “我问问。”

    拿出手机,舒盈给他打电话,接通不到五秒,她坐起来,看迟苒的神情带着犹豫。

    “怎么了?”

    挂断,舒盈道:“他让你带着医药箱下去。”

    “啊?”

    ……

    楼下,孟屿和嘴角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