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帐锦衾,焚兰煴麝。

    赵鲤把脸埋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嗅着淡淡的香味,一夜酣睡。

    清晨,门口传来敲门声。

    “阿鲤小姐,您醒了吗?”侍女轻轻叩门。

    门内没有回应,这侍女又绕到靠进床榻那侧的窗边轻唤。

    昨天赵鲤突然发作后,万嬷嬷当夜就整治了一番。

    还能留在这院子的都是安分人。

    赵鲤不要贴身侍女,也不要人守夜。

    侍女只得站在藻井小窗边喊。

    “阿鲤小姐?卢百户来了,和沈大人一块在前厅。”

    “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