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又问了陈家二郎妻子的生辰八字。

    但他根本记不得,只说家中婚书上有。

    赵鲤便让他出去拿婚书,又让郑连去将油婆子提进来。

    郑连刚出去,外头传来一阵争吵骚乱。

    赵鲤眉头一皱,起身疾步出去,就看见一个青衣中年人正伏在油婆子身上哭:“老姑啊,你怎么弄成这般模样了?”

    油婆子好似找到救星一般,拽着这青衣中年的人的袖子抽噎:“我生着重病,被人拖来的。”

    而一旁的郑连正与六七个差役对峙。

    领头的是一个身着六品武官彪补服的青年,见赵鲤推门出来,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些什么,唇角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我知道你们靖宁卫跋扈,但这桩案件归属我们五城兵马司,您二位是不是管过界了?”

    知道他来者不善,但赵鲤不想跟五城兵马司无故起冲突,便掏出驾贴:“我们奉命而来,请见谅。”

    那武官却看也不看驾帖,只是道:“这老婆子是我一个兄弟的姑母,一把年纪的老骨头了,哪经得起吓?今日就由我带走,二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