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管早上的心情不是很美丽,也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双手捧着装有冰镇米粥的陶瓷碗,双手微微颤,双唇微张,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低头喝上一口,眉眼隐约有坚持倔强之色,只是双眼微阖,长眉小蹙,有浅浅喘息。

    那个叫赵钧政的家伙倒是殷勤小心。

    “林哥,没胃口吗?多少喝点吧,或者你喜欢喝甜的,需要我给你加点糖?”

    林优一直没说话。

    赵钧政絮絮叨叨许久,都没有得到他一个字的回答,但他态度依旧温和耐心,脸上是清亮明朗的笑意,不像是初次见面脸上阴沉沉的像死了老婆的鳏夫样。

    很明显,他已然获得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在接下来的时间,他则要一点一点地把这宝贝用另外一种对方最有可能接受的方式,重新抓到手里。

    赵钧政的手搭上林优的肩,林优却觉得胸口一闷,犹如被蟒蛇环抱,触感冰凉黏腻,叫他悚然而惊。

    似曾相识的恐惧化作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虫卵堆积,林优心脏跳得又快又疼,掌心冒出汗液,他不知道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恶心和惶恐从何而来,只觉得垂首抬眸,四面八方都是敌人。

    “林哥?”赵钧政担忧地看他,“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冒冷汗,身体不舒服吗?”

    不知道是不是林优的错觉,赵钧政的嗓音已经没有从前那样讴哑难听似老叟。

    但很快,汹涌的尿意和无论如何都排解不出去的憋闷,阻止了林优进一步对于身边异常的深思,他白着脸,软软地倒向身后,被早有准备的赵钧政一把接住,而后朝刘雪看了一眼。

    本来就是凶祟,面相再是秀美柔和,典雅尊贵,内里都是凶恶狡诈,只要他愿意,明明是在笑,却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诡诈感。

    两人都没对上话,赵钧政又不知道刘雪心中的诽谤和编排,但刘雪反倒被这一眼看得心中一阵发虚,寒毛倒竖,额头隐约冒出冷汗,竟然吓得起身就走,一刻也不敢留。

    其他人本来都自顾自吃着早餐,聊天交谈,反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赵钧政把人抱在怀里,也不管林优能不能把手里的米粥抓稳,双手很不老实,缠上来之后目标明确地伸进林优的裤子里摸他的肿胀不堪的骚蛋,把林优摸得面色潮红,隐约崩溃。

    他真的相当喜欢看林优这副被体内极致的瘙痒憋疯了的模样。

    因为身处公共区域,心里又有极度的羞耻心,唇齿轻抿,连呼吸也放缓,只让藏于绵软贴身布料之中的男性器物,温润又轻盈地跳了跳,林优捧着米粥的双手十指时不时轻轻一颤,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伸手去摸自己硬肿发疼的胯间淫肉,更不肯像淫蛇那样蜿蜒扭动。

    真是古往今来十足的好颜色。

    赵钧政将自己的鼻尖重重地抵在林优的侧颈,将上面的水珠舔舐干净,又将唇齿移动到喉结,轻轻地伸舌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