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涂土桥都只当作没有看到,可涂土桥回到家里,就发现宓妃正躺在她的小床上,白色的纱裙丢在了地上,紫色的抹胸挂在床头,小手紧张地捂在胸口,纤细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颤颤发抖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南秀。

    “你在干什么?”涂土桥连忙拉起被子给宓妃盖住。

    “没干什么。”安南秀看到涂土桥提前回来了,转身就走出了房间,一边说道:“无聊死了,我今天应该去考试的。”

    瞧着安南秀走出房间,宓妃的眼睛眨啊眨,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忍啊忍啊,终于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然后整个就好像崩溃了似的,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涂土桥的胳膊嚎啕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涂土桥安慰着宓妃,他相信安南秀即使对宓妃做了什么挺吓人的事情,但是也不会真正地伤害宓妃。

    “不是,你们学校取的是国之学府的意思。他们的国府教育集团是因为他们家乡有一个国公爷,那里有一个国公府。”齐言摇了摇头,“这个教育集团以前主要是办学,现在倾向于教育投资。”

    “都这么年轻啊,很厉害啊。我到他们这个年纪,我估计我会在某个会计师事务所打工,努力争取年薪接近七位数。”涂土桥叹息地说道,虽然说是老帅哥,但也只是相对涂土桥的年纪,这三个人应该都是三十左右而已。

    “那我争取下能够买到一辆斯坦威钢琴。”齐言双手合十祈祷着,“不是像李子那样的天才,我们弹钢琴的饿不死,但是真的不可能太富裕啊。”

    “这酒吧的那架三角钢琴好像就不错……那个女人……”涂土桥正说着,原来在洗手间外遇到的那个妖媚的女人登上了舞台。

    “我给大家唱一首歌……”

    女人简单地说了一句,就开始握着话筒唱了起来。

    “在这里可以经常免费听到歌星的现场演唱啊……这个是孙荪姐,和那个秦总关系暧昧的很。”齐言双手托着下巴听了起来。

    “哦,原来说的她被某个富商保养,指的就是这个秦总啊。”涂土桥点了点头说道。

    “哪有?”齐言皱了皱眉,当然不是对涂土桥生气,“那些记者为了吸引眼球就是喜欢乱写,孙荪姐还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涂土桥转念间就明白了,齐言说的“女孩子”不是年纪上的,而是生理上的,未经人事的那种女性,“不会吧?”

    “确实是这样的……这个圈子里洁身自好的人还是有的。不过孙荪姐和那个许芊芊关系暧昧倒是真的,孙荪姐特别骄傲,许芊芊结婚了,她说除非许芊芊只爱她一个人,不然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齐言叹了一口气,“她经常在我们这里喝醉,有一次她醉的太厉害了,打电话给别人没有接,她就哭了起来,把她的事情说给我听了。”

    “你和这个孙荪姐关系很好?”涂土桥听出来了。

    齐言点了点头,“你想要个签名?”

    “不是……刚才我一直在留意那个马政洋,还有那个经纪人。我在洗手间里看到马政洋把一包药粉交给那个经纪人,让那个经纪人放到酒杯里……你看会不会是针对你的这位孙荪姐?刚才她可是和马政洋他们坐在一起的,不过我一直看着,药粉应该还没有下……”涂土桥正说着,连忙推了一把齐言,“你看,她上台唱歌,那个经纪人要下药了!”

    齐言连忙站了起来,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