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泰强说:“你早晚要接受我另一个身份。”

    我说:“我希望能晚就晚。”

    “那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拖到……”我想了半天说,“你娶我。”,我上夜自习回来,看见曹汪蓉不声不声地躺在床上。她很少这么早就睡了。所以我悄声洗漱之后,轻手轻脚地关灯上了床。

    “啊?”我被曹汪蓉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

    曹汪蓉却没等我的回答,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做过。”

    “好好的,干吗说这些?”

    曹汪蓉却把头埋进被子,不再说话了。

    那天,我很快就睡着了。魏泰强突兀地闯进了我的梦里,他穿着黑色的礼服

    会是什么呢?我坐在她的床边,心疼地说:“曹汪蓉,到底出什么事了?”

    曹汪蓉失神地说:“涂土桥,我可能要走了。”

    “为什么?是因为刚才那个人吗?”

    曹汪蓉摇了摇头说:“别问了。其实我搬到这个宿舍来,是要和你们作对的。但是没想会和你,还有欣语成为好朋友。你说人是不是好奇怪啊。有那么多人做我的跟班,却没有一个是我的朋友。可是和你们两个,斗嘴,打架,抢男朋友,却斗出了友情。”

    “曹汪蓉,你真要走啊?”

    “嗯。”

    “你去哪儿啊?”

    “去找我爸。”

    “他不是不管你了吗?”

    “他要离婚了。我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那……”我的嗓子有点堵,“你也要转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