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喃喃说,“札记里,有什么重要内容吗?你……你现在终于知道了吗?”

    鱼雅丽又逃避了,她把目光移向窗外和第八大学的校园,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经过。

    “知道什么?”

    魏泰强心中忍不住感到一阵恼怒。字句在他脑海里咆哮着,却未脱口而出:“知道那个私家侦探之所以能领这么多年薪水的原因呀!知道你是谁呀,丽莉。知道你是谁!”

    鱼雅丽的左手漫不经心玩弄着戒指的戒台。魏泰强越来越不耐烦,但她也许是疲倦,也许是冷漠,似乎对此无动于衷。

    “轮到你了,魏泰强。这本札记,轮到你读了。”

    魏泰强的思绪一片混乱,他甚至无心再去想鱼雅丽所戴的那枚怪异戒指。是谁送她的?什么时候送的?为什么要送?他只看到自己把札记本拿过来,并听到自己说:

    “好,小蜻蜓,我答应你……这本该死的札记,我会读它……”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

    “可是你呢,你还好吗?”

    “还好……别担心。我还好。”

    鱼雅丽把嘴唇浸入咖啡,仅轻轻沾一下,仿佛喝得很不情愿。

    不!一点都不好。

    鱼雅丽有事情瞒着他。是某件爵爷所发现的、写在札记本里的事情。是她的身份吗?

    “爵爷有没有说什么?我是说,札记本送来时附留言了吗?”

    “没有,但要说的话统统在札记里了……”

    “所以呢?”

    “你就读吧。还是你自己读一读比较好。”

    “爵爷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鱼雅丽的眼神变得蒙眬,仿佛心中隐藏了一个她不愿透露的可怕消息。她毫不掩饰地看了看手表。魏泰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