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腾远没想到沈疆会注意这个。

    说实话,要不是他妻子喜欢这种罗曼蒂克的东西,俩人又是刚从羊城回来。

    学了点洋派。

    他都不知道戒指上的说道。

    掩耳盗铃一样的掩了掩手上的银戒指,齐腾远坐直身体:“沈同志,你不是在审犯人,我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沈疆眼神锋利,直视齐腾远:“你知道张盛吗?”

    “知道,小柔前夫。”

    沈疆颔首:“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但我也得提醒你,张盛的下场可不怎么好,有些错误的老路齐同志最好不要走。”

    “你是在警告我?”

    “算是吧。”

    齐腾远转着手上的戒指,轻笑出声:“以邻居的身份警告我?”

    他故意吓唬沈疆:“不过别说,你刚才举的例子倒是挺对的。”

    “我们这个年纪,说没结婚不现实,可现实是什么呢?”

    “就是像张盛那样,永远都知道什么才是对于自己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沈疆眉头紧皱:“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齐腾远往后一靠,整个人看起来散漫又放松。

    “……就是你拿小柔前夫举例子,还真是误打误撞举对了。”

    “毕竟说句实话,我自己都难保自己不会变成下一个张盛。”

    “这都是保不齐的,谁让文家能助我在事业上再上一个台阶呢?只要我离了婚,我就可以追求文柔。”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文家人对我知根知底,要是我追求文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