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不可能。

    沈锦:“我爹还成香饽饽了呢,奶,你这是屎壳郎觉得儿子香,我爹一天胡子都不刮,在文姨跟前一站,眼睛要是一瞪能给文姨吓哭。”

    就文柔那柔弱性格。

    现在又在前夫的创伤后遗症里没走出来。

    想也知道不可能有心思再踏进婚姻的坟墓啊。

    就是再找,肯定也是找那种一看就温吞的,和张盛两个样儿的。

    像她爹这样长得说好听了是一身正气,说难听了肃起脸别人都不敢吱声的。

    沈锦可不信文柔能中意她爹。

    蔡老太气得直拽她马尾辫:“要是让你爹知道你敢说他是屎壳郎,看他怎么收拾你。”

    “哼,你别不信,我老太太这双眼睛虽老,但我不昏不花,反正我觉得你文姨挺好。”

    您觉得谁不好啊!

    沈锦捂脸:“奶,咱别乱点鸳鸯谱了,这事儿啊,肯定不成,这不莫名其妙嘛。”

    “我爹和文姨才认识多长时间,文姨刚离婚,走没走得出来还两说呢。”

    “你可别跟着瞎撮合,到时候邻居都做不成了。”

    蔡老太委屈,蔡老太得说。

    “我哪乱点鸳鸯谱了,你看你还不信,真的,不然你文姨干啥不回娘家住,不回以前和张盛的婚房住,反倒住咱们楼下。”

    这话说的可有点普信的味儿了。

    总不能人家朝她爹笑得多了,她们就自恋到以为人家喜欢她爹吧。

    沈锦试着开脱:“文姨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蔡老太又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