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与楚钰对视一眼。

    他们试图劝解:“你先别哭,这……”

    酝酿了一会儿,韩悯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你们又不说,一进来就把门锁了,还把我按住,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给我上刑了。吓坏我了

    ,我本来就……啊,我的心口好痛……”

    他二人一惊,连忙松开手。

    温言帮他拍背,楚钰帮他拍拍心口。

    “好了好了,没事了,是我们不好。”

    衣袖掩着,韩悯打了个哭嗝,声音又有点像是在笑。

    他确实在偷笑——

    如果他今天下午写的几张书稿,没有从他的衣袖里滑出来的话,他应该可以笑到最后。

    纸张飘落在地,韩悯眼皮一跳,还没来得及捡起来,楚钰迅速弯下腰,先他一步把书稿拿过去。

    他将折叠的纸张拆开。

    韩悯心虚地往边上躲了躲,心想着等会儿要是打起来,他应该护住构思剧情的脑袋,还是护住写话本的手。

    楚钰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了。

    他将书稿递给温言,温言也看了一眼。

    这下可以确定了。

    那天在醉仙居,韩悯说松烟墨客是小坏蛋,他二人回去之后一合计,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劲。

    韩悯从前骂恭王,词语这么丰富,怎么对松烟墨客就是小坏蛋了?

    于是他们开始怀疑韩悯。

    温言推测的松烟墨客此人的几条描述,韩悯都符合,他看话本里的行文造句,也都很像韩悯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