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离视线下移盯着他的喉结,语气不太自然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我下午明明就很正常。”

    “仅凭猜测?”

    秦璟年托着他的下巴强行摆正他的脸,不给他任何逃的机会,“平时码字时速5500-6000,今下午你最高时速不超三千,中间停歇的时间明显变长,我从你身后经过的时候看了一眼文档,上面有多处语句不通顺的地方,这不像是一个成熟的作者能做出来的事。”

    江离赧然,嘴上扔在给自己辩解,“我,我那是卡文了。”

    呵,秦璟年轻笑不揭破对方。

    “嗯,你是卡文了,那就当我想送你礼物吧,再说了早晚都会用上不是吗?”

    别提早晚了,就俩人现在的姿势江离觉得床底下的东西今晚就能用上。

    该说的都说了,肖想多年的人在怀秦璟年觉得不能再忍下去,目光愈发火热让江离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明明事情是他挑起来的,事到临头想要跑的那个人也是他,俩人硬件差距过大拿出来伺候人被鄙视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江离下意识的就想跑,可惜没成功,秦璟年的大手牢牢禁锢着他柔软的腰肢。

    “小离,没道理你上就上想走就走。”

    秦璟年手用力一个翻身把江离压在身下,他眸色幽深强势的攫取江离的视线,让江离无处可逃。

    “谁说我要走了,你身体不好,我这是为你着想,”江离强撑着解释,内里心虚的要命。

    这该死的男人不是病了嘛,怎么力气这么大让他推都推不开。

    “哈哈。”秦璟年附身继续轻笑,“既然不走那就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

    江离脑子一片浆糊,秦璟年没给他想明白的机会,整整一晚上床底下的那箱东西虽未用上,但他也没好到哪去。

    秦璟年用实际行动向江离证明了什么叫做:不能说另一半身体不好。

    一夜荒唐,第二天江离睁眼的时候天光大亮,身旁早就没有某个始作俑者的影子了。

    “嘶。”江离爬起来的时候牵扯到某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手脚发软整个人都想摔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