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好了,还留在这里干嘛?”以诺反问道。

    “也……是哦,”南达咬着嘴唇,“那你,以后还会留在里德堡吗?”

    以诺摇了摇头。

    南达追问道:“可你不是说,这里有对你很重要的人吗?难道你不……”

    “我已经找到她了。”以诺打断了她的话。

    南达见他并不想多说的样子,便只好作罢,“那我,最后还能和你跳一支舞吗?”

    她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以诺,如果在场还有其他人,一定会责怪以诺不够绅士,居然要女士先提出共舞。

    “抱歉,我不会跳舞,”以诺微微躬身对她表示歉意,然后要摇了摇手里的蛋糕,“而且没手了。”

    说着他就回身往二楼的楼梯走去,走到一半他忽然又转回身,对着还待在原地没动的南达说道:“谢谢你的蛋糕,祝你今晚玩得愉快,再见。”

    “再……见。”

    南达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半晌才咬着牙转身走了。

    只耽误了一小会儿功夫,等以诺回到二楼的时候,游然还乖乖地垫着脚趴在阳台上。

    他走过去,把两个蛋糕放在栏杆上,然后用取来的外套把面前的小人儿裹住。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游然瘪瘪嘴巴,吃力地把小胳膊伸出长长的袖子里,去够栏杆上的蛋糕。

    以诺把蛋糕送到了她的手里,看着她猴急地大口咬上去,情不自禁地笑了。

    “慢点吃,蛋糕又不会跑。”

    “嗯嗯,”游然抽空指挥到,“你也一起吃呀。”

    “好,我陪你吃。”

    夕阳最后的余晖,全部洒在了教堂的屋顶,还分了一点给丢弃在栏杆上的草莓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