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鹤把自己脱光,坐在床上,尝试给自己撸管,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沈逸鹤急得想哭,到处找润滑油,想往屁股里挤点,找了半天,才想起东西都被自己塞卫生间柜里了,他又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进去拿,只好就着鸡巴渗出来的体液努力地撸。

    要不找部片子看吧?可是沈逸鹤从来不看AV或者GV,他对秦礼征之外的肉体没有性欲,而且,看着别人的裸体勃起了再和喜欢的人做爱算什么事呢,他不就成了管不住下半身的烂人一个了吗?

    沈逸鹤握着软趴趴的阴茎套弄,那就想想秦礼征吧,快想想……秦礼征漆黑凌厉的眉眼,趴在课桌上睡午觉,脸挡在校服里,睡着的时候有些孤僻阴郁,睫毛又浓又长,右眼角有一颗痣,真的太漂亮了……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快想点别的……冬天的夜晚,他和秦礼征在同一张床上、同一张被子里睡觉,秦礼征的家好大,黑漆漆静悄悄的,像一座遗落的古堡,到处藏着幽灵和鬼怪,他缩在被窝里,秦礼征搂着他,轻拍他的背,呼吸沉重平静,他觉得秦礼征怀里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带着滚烫有力的心跳,像游戏里无敌的安全屋,像无边森林里亮着灯光的小木屋,他不用再害怕回家听他妈的谩骂和尖叫,不用怕她扇他巴掌扯着他的衣领大哭,不用怕孤单和疾病,守林人的枪声远远响起,野兽仓皇逃奔,明亮的篝火放逐了黑暗。

    然后他们在暖融融的巢穴里做爱,秦礼征的身体热起来了,臀部坐在他的腿上,劲瘦的腰线随着呼吸缓慢地起伏,一个献祭给黑暗的人类,他的阴茎插到底,把他钉在床上,秦礼征眼里有一瞬间失焦,像被他的性器剖开了,抽插带出湿润的水声,热腾腾的脉搏,这时候也没有欲望,只有美,他觉得秦礼征好美,他好爱好爱他,想躲进他的身体里,他把精液一次又一次灌进去,阴茎埋在湿泞的肠穴里整夜,睡着也不愿拔出来……沈逸鹤回过神,手上的液体湿哒哒流着,他心里好慌,是前列腺液吗?但是怎么会流这么多啊,像失禁了似的停不下来……

    浴室的水声停了,秦礼征擦着头发进来,发色漆黑,肌肤冷白,肌肉线条修长流畅,胯上随意围着一条浴巾,腿上沾着水渍,跪到床上,过来检查他的劳动成果,沈逸鹤脸通红地捂着鸡巴,秦礼征拿开他的手,表情似乎有点惊讶,噗嗤笑了声:“你的鸡巴好骚啊,流了这么多水,刚刚想着我自慰了吗?”

    沈逸鹤被他拆穿,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唔……嗯……”

    “问你话呢,想我了吗?”

    沈逸鹤说:“想……了。”

    “想什么了?说话啊。”

    “想你抱着我睡觉,摸我后背……”沈逸鹤说,“还想了我们第一次……”

    “光想着你操我了?爽不爽?”秦礼征眯起眼睛,“你以后可以想着我操你自慰了,用后面,记住了吗?”

    沈逸鹤说:“记……记住了……”

    秦礼征解开浴巾,胯间的阴茎高高翘在空中,肉柱修长粗硕,冠头的形状饱满圆润,颜色深红,秦礼征握着性器撸了两下,窄腰卡进他大腿之间,和他的鸡巴贴在一起摩擦。

    软软的鸡巴被粗长坚硬的阴茎挤得歪在小腹上,缩得小小一团,像只被老鹰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小鸡崽,沈逸鹤说不出“小小的也很可爱”这种话,这一刻只觉得无比心酸难过,他摸到秦礼征的手,轻轻抓住,低声说:“老婆,我还是趴着吧……”

    秦礼征扣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身前拿开:“怎么了?后入没有正面舒服。”

    “对不起……”沈逸鹤遮住自己丑陋的生殖器,不让秦礼征看,太恶心了,是一个没有自尊心的懦弱男人的表现,“求你别看我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硬不起来,你看着会扫兴的……”

    秦礼征黑沉的眼眸照着他难过的表情,叫他的名字:“沈逸鹤。”

    “嗯……”

    “我操你不是因为你阳痿了,是因为我想操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