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湾摇摇头,笑道:“真是,把你们这群丫头片子都惯坏了。罢了,我今日是凶了些,你晚上去哄哄她吧,等过两天她想明白了,再让她来见我。”

    “不必你说,我省得的。”

    陆银湾洗漱过后,披了件紫色的帛衣,回到卧房。

    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她正要点燃烛台,猛然间被一人抓住了手腕,扯到了床榻上。

    这人手劲较平常人来说算是大的,但同有内力的习武之人就没法比了。

    陆银湾却一点没有反抗,任由他把自己压到床榻上,将自己的双手按到头顶。

    她咯咯笑道:“师父原来在这里等我。这黑灯瞎火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你却是习以为常。这下我反倒要给你欺负啦!”

    “岂敢。我是来服侍你的。不是司辰大人要我主动些的么。”沈放的声音在黑暗中低回地响起,清冷又平静。

    “那你怎么不再主动点?”

    “什么?”沈放没明白她的意思,忽然听见一声轻微的裂帛声,就被陆银湾抓住双手按到了一处柔软玲珑的物事上。

    沈放怔了怔,忽然仿佛被开水烫了似的猛然抽回双手,险些撞到床头,气结道:“你!”

    “哈哈哈哈哈。”陆银湾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师父啊师父,你这样一本正经,我还以为你真的有进步了呢。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小猫一样缠上来,搂住沈放。

    沈放的身上的衣服干燥暖和,带着沈放的特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陆银湾深深嗅着,越发觉得欢喜沉溺,不想撒手。

    她将唇印在沈放的脖颈上,撒娇道:“师父还是不愿主动么?可是,到底是不愿意主动呢,还是不敢主动呢?”她狡黠地坏笑着,呵气如兰:“师父呀,刚刚……感觉如何,师父喜欢吗?”

    沈放忽然耳尖滚烫,仿似被烧着了似的挣开了她,下一刻又把她摁在床上。捉住她的双手按在身边两侧。

    陆银湾可是一点也不害怕,仿佛认定他什么也不敢做,还朝他笑:“诶呀,师父你干嘛这么害羞,你……唔、唔?”

    声音戛然而止。

    沈放缓缓俯身,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舌尖轻轻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