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占山疑惑的看着秘境法灵,刚才要不是秘境法灵出手相救,宫占山相信就算达穆奇有着秘境之子身份还能留一口气,一身的修为也将彻底化为乌有。但是秘境法灵只利用了达穆奇一只断臂,就施展化血大法把他送出银龙大阵,哪怕达穆奇身受重伤,依然能重新恢复到天境级别。

    “少废话,你根本不是在救我,今日放过那达穆奇,早晚有一天他会来找我报仇。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别怪我主动放弃银龙之子的身份。”宫占山威胁的看着秘境法灵。

    秘境法灵面如寒铁,震怒道,“混小子,刚才要不是本法灵耗费法力以化血打法阻挡住棱镜空间,整个银龙院休想有一个活物,他们将全部被棱镜空间所绞杀。”

    宫占山一愣,“你别吓唬我,这里是最顶峰,即便那什么棱镜空间能飞射出去,最多是穿透银龙大阵,根本伤不到山下的众人。”

    “放屁!”秘境法灵忍不住骂了一声,“棱镜空间要是飞射出银龙大阵,那对整个幻海大陆更是一场阻挡不住的灾难。好在大阵之内本法灵还能动用法力,一旦飞射出去,幻海界没有人可以令它消失。真要是出现那种结果,幻海界早晚会被棱镜空间所毁灭。”

    “不~不会吧?”宫占山有些心虚的看着秘境法灵,从对方震怒的表情来看,好像不是在骗他。

    秘境法灵心中异常的恼火,秘境中的棱镜空间是为了恒制玄天锁链而出现。如果没有了这些棱镜空间,秘境法灵早就被玄天锁链所毁灭。除非玄天锁链消失,否则棱镜空间永远伴它而生,这是秘境法灵身为魔尊之时留下的保命诅咒。如今魔尊魂魄被一分为五,它们的能力也降为法灵级别,一旦棱镜空间出现失衡,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它。若是正常开启光幕之门,巨大的能量罩加上法灵的法力,完全可以把棱镜空间隐藏起来。但是宫占山的特殊手段,差点酿成了大祸。

    “你听着,以后胆敢再用这种手段破坏秘境之门,本法灵也无法再守护银龙院的安全。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你去银龙院外面看看就知道了。”

    “银龙院外?”宫占山微微一怔,“你不是说把那些棱镜空间都收回去了吗?难道那些碎片似的小小空间,还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棱镜空间本法灵已经收回秘境,但是达穆奇气血之中依然残留少许空间秘意。不要小看这些碎片,它包涵的能量足以毁天灭地。”

    宫占山瞳孔一缩,但是他没有马上飞离银龙院,宫占山不放心的问道,“那逃离的达穆奇,如今是什么状况?”

    秘境法灵阴沉的看着宫占山,“两年之内,他方能恢复天境之力。若是借助苍狼秘境,或许能提早一些。”

    宫占山深深的吸了口气,两年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他来说应该足够了。宫占山相信两年之中即便没有完全修成摄魂八法,至少还能开启一两式。根据他的两次尝试,只要再开启一道摄魂令,完全能在天境初变之下自保。

    宫占山也很好奇银龙大阵之外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是刚动用完如意斧以及用魂力破开光幕之门,他早就展开魂力去观察了。宫占山没有再询问什么,幻化出异彩羽翼飞出了银龙大阵。

    宫占山刚飞出之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但是追着达穆奇残留的气息飞奔五十里之外,宫占山不禁大吃一惊。地面之上,竟然出现一道十几丈宽的鸿沟,从鸿沟内散发的血气来看,正是秘境法灵施展化血大法飘落下的残迹。最可怕的是这道鸿沟一直向前延伸,宫占山绽放出魂力向前飞奔,足足二百余里才渐渐消失。

    宫占山眼神之中迸发出了血色,这一路上至少三处平民聚集的村落被完全毁灭,宫占山没想到棱镜空间残留的气息都能造成这么大的危害,看样子秘境法灵确实没有骗他。一旦让那些碎片飞射出来,恐怕真能毁灭大半个幻海大陆。宫占山脊梁骨冒出了寒意,估计武皇和天后都不知秘境之内,还封印着这么可怕的碎片空间。

    宫占山来不及多想,赶紧振动羽翼急速的追了下去,他想趁着达穆奇重伤之下,一举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只可惜,宫占山追逐千里之后,渐渐的失去了达穆奇的气息。宫占山无奈的停了下来,他也不敢完全相信秘境法灵所说的话,万一达穆奇还有着天境之威,追上去那简直是诚心找虐。

    宫占山返回了银龙院,却说达穆奇在化血大法消失之后,面色如同白纸一般。不过,达穆奇咬牙强提一口气,动用最后残留的天境之力,以领域空间把自己挪移到了苍狼域。达穆奇悔恨自己太过大意,更是被那些可怕的碎片吓出了魂。即便被秘境法灵所救,他依然被那些扩散的气息差点绞杀。庙街

    达穆奇察觉到体内凝聚出的天脉出现道道裂痕,修为也在急剧跌落,他知道若不及时进入苍狼秘境,恐怕自己这条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达穆奇心中诅咒着宫占山,却也被宫占山神奇的能力所震撼。且不说宫占山使用诡计暗算了他,能在天境领域之内轻松逃离,足以证明这家伙即便不借助秘境之力,恐怕也有能力与天境大战几个回合。达穆奇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天境之力,他更害怕宫占山会借此机会反杀苍狼。真要是那样,达穆奇只能躲在秘境之地自保,根本无法保护苍狼各部。

    几日之后,刚刚从安吉城返回圣都的李启煌,这边刚踏入圣宫的宫门,就看到廖奇激动的衣冠不整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