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吗?

    “如果这都不重要,究竟什么才算得上重要呢?”

    飞鸟疑惑的问:“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倒是认为我很普通。”

    “可这和你刚刚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你在之前那么着急的想要帮助我……难道我就重要了吗?”

    “这不是知道吗?”

    “……诶?”

    “……啊,我是说对,没错。”

    “……我不明白。”

    飞鸟张张口,指尖直至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哪怕、哪怕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坏孩子吗?”

    银古按着飞鸟的头顶,没有说话。

    但有时不说话就已经代表了回答。

    “……这样啊。”

    闪着金色光芒的酒液一滴一滴从眼眶溢出,滴落在地,绽开青翠色的生机绿意——飞鸟长大空荡荡的眼眶,光酒化做泪水,正顺着脸颊滑落:“原来我也可以很重要……”

    【当然。】

    祂说:【你是我最重要的珍宝。】

    “怎么哭了。”

    银古慌了,他掏了掏口袋,掏出一颗……糖?他记得是一块巧克力来着,记错了吗?算了,糖就糖吧,银古把糖摊开在掌心里:“擦擦眼泪吧,我可不会哄小孩子啊……能吃东西吗?”

    妈耶,眼泪是光酒。

    银古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