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好不容易从供应商热情招待的晚宴里抽身回酒店的习晚被王泽鑫扶着到了房间门口。

    第一次聚会,习晚喝得有点多。在晚宴上她强撑着清醒,等王泽鑫送她回来时整个人都疲惫不堪了。

    “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也去休息吧。”习晚对王泽鑫说着。

    “好,领导你小心。”王泽鑫看着习晚拿房卡刷开房门,见她关上门才回了自己房间。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严礼听见半掩着的门外有习晚的声音,立马打了个电话给习晚。

    “喂......”习晚接通了。

    “是我,开下门。我现在在你房门口。”

    习晚眯了眯眼走去开门,门刚打开,严礼就走进来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门没关。”习晚哼了一声,侧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

    严礼走过去将门关上,顺手还反锁了。

    他将灯调暗,走向床边看着闭着眼的习晚。

    她太累了。

    “别睡着了,先去卸妆洗澡。”原本一肚子酸水的严礼见习晚这幅可怜的模样也不忍心去问她和秘书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了。

    “嗯......”

    严礼伸手想将习晚扶起来让她去洗漱,习晚的脸碰到严礼的手不由得蹭了两下,“你的手好凉,好舒服。”

    “你喝了多少,接待的那些人给你灌酒了吗。”严礼说着就去帮习晚脱衣服。

    “嗯,还好。总得喝点。”被脱下衣服的习晚因为空调的冷风吹得打了个颤抖。

    “我抱你进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去洗。”习晚说着推开严礼,自己慢慢走进了浴室。

    严礼看着浴室透明玻璃内的习晚,眼神深邃,他突然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喝这么多,看来小孩应该怀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