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蠢狗。

    壬年发誓,下回要再梦见他们主仆,绝对绝对要让魏歇把它揍一顿。

    “我来这边好多次都没看到人,是都搬空了吗?”

    他突然出声,壬年吓一跳,拍拍x脯,缓过劲后告诉他:“除了我家,还有镇子最里面几户,基本都搬得差不多了。”

    房子有没有人住很好辨认,端看院子的破落情况,以及有没有人烟就没判断出,两个人一路走来没碰到个人影,更别提亮灯了。

    “是大h。”

    魏歇不高不低说了声,离得有点远,正yu把狗叫回来,它却跳过一户人家的院门,眨眼又没影了。

    壬年也看见了,一眨不眨望着狗消失的那扇木门,眉头逐渐拧成一团。

    狗东西,哪里不进非要进那里。

    是他们桥头镇的祠堂。

    高墙大院,两层的木质阁楼,是整个占地面积最广的建筑,供奉着先祖们的牌位,按理说,祭祀先祖的地方,应当是想拜时当都能进,可不知道谁立下的规矩,只能在逢年过节时开放,壬NN作为镇上有名的神婆,壬年小时候跟着她进去过几次,总觉得神神秘秘有、Y气森森的,气氛一点也不像祠堂。

    而且,她有一种直觉,自己看得见鬼魂,跟这座宅子脱不了g系。

    她眼睛变化前,进过这座宅子。

    “你自己进去找吧,我就不进去了。”

    两人行至祠堂院门前,壬年站在一头石狮旁边,说:“这是我们桥头镇的祠堂,不能随便进去的,你是个外乡人,现在情有可原也能理解,我就不能明知故犯了,万一冲撞到哪位老祖宗,我N得扒了我的皮。”

    她说得头头是道,魏歇扫一眼荒无人烟的周围,“你确定吗?”

    她面上镇定,实则心虚地点点头。

    “行。”

    人家都这么说了,魏歇也不好强求,推开半掩的院门,厚重的木门顿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尤其突兀刺耳。

    壬年只觉全身都起了J皮疙瘩,一阵凉风迎面吹来,赶紧抓住他胳膊,“我看我还是跟你一块进去看看吧,两个人起找,人多力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