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潜伏神都三月之久,终于弄清了胥老贼的底细,他很强,睥睨神州的存在,就算你我联手也敌不过他。”

    苍玉痕道:“我明白,你从来不是莽撞之人,只做有把握之事。”

    敖启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吻着他的肩头道:“我就知道,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了解我的人,所以我回到了龙神宫,长老们一眼便认出了我,甚至都没拿出信物。”

    “你跟你父亲很像,也像你母亲。”

    “是啊。”敖启道,“长老们也这么说,我嘱咐他们封锁我回来的消息,在长老们的帮助下,我将龙神宫所有状况了然于胸,并在龙神秘境接受了传承。龙神的传承因悟性而异,爹爹不过才领悟了三成,而我,一直将传承修至九重境界方才出关。”

    苍玉痕心道难怪打听不到阿启的消息,原来也跟自己一样闭关了很长时间。

    “长老们都夸我悟性高,说爹爹当年悟三成便花了三年,而我一年不到便悟至九重,我出关之时便在想,若你知晓,会不会想往常一样摸着我的头夸我厉害。”

    敖启的声音忽然变得哽咽,苍玉痕亦如鲠在喉,他能承受阿启的冷漠与粗暴,却受不了他的脆弱。

    父子决裂那日情景记忆犹新,他记得阿启的卑微崩溃,也记得自己如何心如刀绞。

    “再后来便开始准备继任宫主之位,长老们主动提出邀请你来为我加冕,我也好奇,好奇你究竟会不会来,没想到你不但来了,还一直看着我,可知你是以何种眼神看我的?”

    苍玉痕却想象不出,他只是一直看着阿启,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分毫。

    “若你无视我,只是出于客套为我加冕,我便放任你离去,可你那样看着我,叫我如何甘心。所以我用了点小手段想试探下你,谁知你竟心甘情愿以母狗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敖启回想起那日情形,不禁自嘲一笑,“在看到你出现那一刻,我心里当真五味杂陈,堂堂苍氏一族的族长,竟然为了见我,愿意赤身裸体被婢女如牵狗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我面前,我试着赶,你却不走,苍玉痕,你还不承认吗?你忘不了我,是也不是?”

    苍玉痕紧咬着唇,依旧不肯出声,哪怕阿启说的都是事实,哪怕他早已看穿自己的想法,只要不承认,一切都还来得及。

    “是又如何?”苍玉痕声音颤抖地辩驳,“正如你所言,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被你调教成非你不行,只是留下来享受几日有何不可?”

    掏心掏肺讲这么多,依旧无法从他嘴里听到一句真话,敖启差点背过气去。

    “好,你要享受,本座便教你好好享受!”

    接下来便是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奸弄,没有亲吻,没有安抚,没有拥抱,只是单方面的暴戾折磨。

    相比快感,苍玉痕难得感受到了痛苦,从身到心都痛到窒息。

    敖启射满他两个骚穴之后,又将一腔尿液注入双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