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软了腰,几乎骑在了儿子脸上,骚浪的肉蒂磨到儿子的牙齿,登时爽得直抖。

    “好厉害,骚豆豆好舒服……母狗穴被儿子舔得好爽啊……舌头舔进来了,再舔深点吧,舔到母狗的花心哦……”

    阿启从未舔过那么深,也不敢想象能舔到那么深的位置,经此提点,他将养父骚臀掰得更开,穿过蠕动的淫道将舌头伸到极限朝养父的母狗穴深处探去。

    忽然一阵酸麻,浑身汗毛倒竖,苍玉痕在极度惊愕中一声惊喘,一屁股坐在养子的脸上。

    “舔到了、舔到母狗花心了……不行的,怎么可以舔到花心啊……儿子的舌头太厉害了……”

    阿启也惊喜不已,托着养父的屁股朝深处猛舔,舌尖一下下擦过花心。

    苍玉痕意乱情迷摆着腰,爽得崩溃直哭,很快就被儿子舔到了潮喷。

    “喷了、母狗穴被儿子舌头奸到潮喷了哦……”

    他吊高双眸失神浪叫,肉棒和母狗穴射了一塌糊涂,最后瘫倒在阿启身上。

    阿启将他抱到身上,掰开双腿将人直接放到肉棒上。

    每天都吃无数次肉棒的花穴轻而易举进入,开始了今日的晨间运动。

    阿启一边吃奶一边猛肏父亲的浪穴,顶了花心又顶子宫,紧锣密鼓的快感令他欲死欲仙,仿佛一艘被巨浪席卷的小船,摆着腰在儿子巨物上摇摆起伏,爽得淫水噗嗤四溅。

    他们喜欢在晚上上街,在陌生的街头寻找着刺激。

    苍玉痕再也没有好好穿过衣服,总是薄薄一层外袍,系带松散露着乳沟,屁股从来都是光着,任由胯下淫液横流。

    长长的乳尖总能顶出高高的凸起,被街上猥琐的男人们视奸,有时风来吹开衣摆,肥美骚臀外露,也能惊艳无数好色男人的眼。

    这日正逢路边有几名汉子正在下棋,阿启带苍玉痕挤过去。

    “在下能否试一局?”

    布棋的汉子一瞅,“你这白脸小生还会下棋?”

    “略懂一二,还请赐教。”

    那汉子道:“若是输了可要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