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从笼子里爬出,情绪低落地蹭着阿启的腿讨好,“母狗会做好的……”

    “很好。”敖启满意一笑,丢出一只装满水的狗盆,“一天没喝水了,喝点吧。”

    苍玉痕急忙俯下身子垂着脑袋猛饮两口。

    敖启不满道:“母狗是这么喝水的吗?”

    无奈苍玉痕只能学着母狗的模样用舌头舔着喝。

    等他再抬头,阿启却不知何时匿去了踪影,他张张嘴,很想叫阿启的名字,终是未能发生任何声音。

    环视空无一人的暗室,甚至连桌椅板凳都没有,除了一个狗笼和狗盆再无其他。

    苍玉痕瘫坐在地,默默淌下两行清泪。

    赤身裸体、被拴着狗链睡在狗笼做阿启的骚母狗,这是他从前求之不得的画面,可是心好痛,现在这些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呢?

    他想阿启对他笑、扑过来对他撒娇、抱着他、吻着他说喜欢……

    但阿启一定恨极了他,若这便是阿启所愿,满足他也没什么。

    何况他真的太想阿启了,哪怕以这种姿态也想在阿启身边多留几日。

    苍玉痕暗骂自己下贱,明明下定决定跟阿启撇清关系,却又不知足的跑来龙神宫,不知羞耻地留在他身边,只为多看他几眼。

    他叹了口气,爬回狗窝心烦意乱,两个骚洞里还含着阿启的精水,他要含着一整晚。

    一想到明日一早还要去叫阿启起床,又不禁生出几分期待来。

    次日清晨,他被婢女踢铁笼子的声音惊醒,还是昨日那凶巴巴的婢女,一如以往用厌恶的表情看着他。

    “还不快起来去叫宫主起床!若误了宫主早会定有你好果子吃。”

    苍玉痕缓神了许久,终于想起昨日阿启说过的话,他需要去叫阿启起床,用他的骚穴。

    婢女继续不免不满念叨:“宫主明明就讨厌你,真不明白宫主为何还将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