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舔着手里的棒棒糖,问我谁是。我回答她,是她用一生守护的一个人。她又问我,是恋人吗?我笑着说,对她比恋人还要重要得多。<r/>

    <r/>

    阿姨疑惑的望着天空,那个样子和一样,也喜欢仰望天空的。<r/>

    <r/>

    蓝色的天空划过一条平行线,那是飞机飞过的痕迹。阿姨指着已经飞走的飞机天真的问我,“南风,我们这次是不是就是坐天上的那个能划一条线的东西走啊?”<r/>

    <r/>

    我点点头说,“对啊,那个叫飞机,我们就是坐这个,阿姨真聪明。”听到我这么说,阿姨才舍得和我走,太阳迎着我们两人的背影,我越走越远了。<r/>

    <r/>

    行李有一些我和盛夏的东西——例如素描本还有后来我才发现盛夏的日记本。我提着行李,背着吉他,带着故事,走了。<r/>

    <r/>

    我没有告诉盛夏的园长阿姨,盛夏离开的事情,我告诉园长阿姨我和盛夏去了美国移民。园长阿姨相信了,我模仿着盛夏的笔迹,和园长阿姨用书信来往,每月也有按时汇钱。<r/>

    <r/>

    在候机厅的时候,遇到了苏晓。我一脸疑惑,而苏晓也是一脸诧异。我问苏晓她要去哪,她说她也不知道,然后我就没说话了。<r/>

    <r/>

    当苏晓要检票准备上飞机时,她突然问我,奥地利和维也纳在哪?我告诉她,“奥地利就是一个国家,维也纳就是那里的城市。”<r/>

    <r/>

    我知道苏晓这次去的就是奥地利维也纳,那里是音乐之都,而盛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吉他手……<r/>

    <r/>

    随后我也带着阿姨上了飞机,十多个小时后,来到了美国。下飞机后,收到了两个不同医院的电话,一个在自四川成都另一个来自广东东莞。<r/>

    <r/>